【亿邦原创】8月10日消息,在第二届中国智慧三农大会暨乡村振兴带头人峰会上,南讯软件高级副总裁王詠为主持人,佳格天地CEO张弓、农田管家CEO余洋、天翔航空合伙人阙仁文、蜜蜂TV&新农宝创始人兼CEO金明德、58农服CEO黄志光、天天学弄CEO赵广、美村科技联合创始人黄祖舸等嘉宾以《农业互联网与农村信息化》为主题进行了圆桌互动。
据悉,本次会议以党中央“乡村振兴”战略为主线,围绕产业振兴、脱贫助农、“互联网+”现代农业、农业品牌、农产品上行、农村消费升级等议题进行全面深入研讨、实现有效对接合作,旨在合力脱贫助农、践行乡村振兴。
从左至右依次为:南讯软件高级副总裁王詠、佳格天地CEO张弓、农田管家CEO余洋、天翔航空合伙人阙仁文、蜜蜂TV&新农宝创始人兼CEO金明德、58农服CEO黄志光、天天学弄CEO赵广、美村科技联合创始人黄祖舸
温馨提示:本文为速记初审稿,保证现场嘉宾原意,未经删节,或存纰漏,敬请谅解。
以下是演讲实录:
王詠:目前,北上广深已经超过欧美成为全世界最发达的地区,但是农村好像是另外一番景象。首先各自依次做个自我介绍,说说我们都在做什么,都在为农村的互联网和数字化做什么样的事情。
张弓:我是佳格天地CEO张弓。我们通过新的技术手段,包括卫星、气象、互联网设备等获取农业相关的数据,然后把这些数据做整合、做分析,通过一些模型导出来,比如作物的最佳种植时机、产量、施肥量、产量、品质这些数据对应生产、加工、流量的数据公司。佳格数据想通过数据链条实现中国农业各环节里面的数据沟通,促进中国农业整个发展向数字化转型的数据基础。
余洋:我是农田管家的CEO余洋,主要围绕种植户解决劳动力缺乏的情况下谁种田的问题。我们从农机喷洒农药切入,包括收割、耕种农活里所有要用到劳动力的地方提供平台,解决种植户需求。这里提到的劳动力不是像农民工一样扛着锄头回田里,我们主要是说大量的90后、职高学生、退伍军人,他们掌握新型技术,操作新型无人机,去解决劳动力缺乏的问题。目前对于整个农业做一些尝试,主要是解决现在种地的50、60岁的一波种植户退出劳动生产的舞台之后,新的职业农民应该以何种方式再回到农村。
阙仁文:我是来自天翔航空的阙仁文,主要做硬件设备。主业做无人机、遥感测绘无人机以及智慧农机的整体硬件开发,跟它匹配的传感器,还有跟物联网相关的数据打通业务。我们公司从2014年开始做农业植保无人机,发现在中国的农业机械化过程中,植保环节是最薄弱的环节,所以我们致力于解决这个问题。
做植保无人机的环节当中,我们发现最重要的是实现农机智能化,包括把农机数据和农田数据和市场、销售端打通,最后生成农产品的升值,对农业过程中提供更准确、有效的数据支持,所以我们也逐步往这边转型。
金明德:我是来自新农宝的金明德,主要面向整个涉农企业提供专兼服务,所以我们是一家2B企业。大家知道整个中国农业是比较传统的,尤其企业在信息化方面非常落后,所以我们经过这几年的努力,为涉农行业的企业提供软件方面的工具,助力这些的在数字化转型升级过程中更快速触网。
另外,我们在做企业服务过程中发现很多痛点,现在广大农民,种出好的果实,还是做更好的服务,这些农业生产种植主体更缺少一些知识。蜜蜂TV做了一个农业知识的短视频项目,一方面赋能农户,更好的掌握知识;对于企业来说,让赋能的企业更好的服务农事主体。这两块业务主要面向农业产业链的环节,服务更好的支撑,尤其在农业信息化方面。
黄志光:我是58农服的黄志光,主要做的是农村信息化,通过提供农村服务信息平台,帮助农民办事不出村;第二,我们做的是比较基础化的工作,把农村的各种生产要素,让这些数据流通起来,解决农村的小农问题。
赵广:我是天天学农的赵广,天天学农是农业领域的知识付费平台,主要提供种植产前、产中、产后,包括品种选择、育苗选苗、病虫害防治等,现在也再一些农商、农创,比如农产品的品牌打造、农场管理,围绕整个农业产业链条上的内容板块等。
黄祖舸:我是美村科技黄祖舸,美村科技是通过土地集约化、生产化和订单集约化提供全产业链的服务,帮助农户增产、增收、提质,帮助下游提供供应的稳定性和品质。
南讯软件高级副总裁王詠
王詠:最近中美在打贸易战,各自开了清单。美国制裁在高尖制造领域的中国,而中国惩罚的更多是美国的农业领域,说明美国的领域比中国做得好。我想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在农业领域,相对于对技术依赖更低的领域,中国的发展反倒比美国、欧洲低很多?
张弓:从单产的角度来讲,中国并不比美国差很多。我觉得粮食很传统,就认为这个就是“种地”。其实中国也有很强的工业化基础,包括化肥在内的相关基础设施,其实并不比美国差太多。但是大家可能有一个错觉,认为农业是历史上最悠久的行业,认为这个行业不需要技术。恰恰相反,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往往都先应用于农业,这个可能跟大家的感觉不太一样,为什么?农业是一个能够快速把先进技术放大的行业。
先举个技术的例子,我们知道中国现在很多种子相关的行业,实际上不如国外。正常的做种子,如果他们种子的水平比我们强一点,就会迅速在很大区域铺开,他的技术转化速率远远大于一般行业。
世界上最先进、最早的金融衍生产品就是农产品,世界上所有的衍生品都来源于看似特别传统的农业问题,就是因为农业能够让你的新技术、新模式能够迅速铺开,迅速产生效益。我觉得中国已经有了很强的工业化基础,但是如何能够快速让这些技术在中国铺开,这可能是我们做的还不够的地方。
还有,中国怎么实现跨越性发展?国外从一开始的化学农业到生物农业,最近向数字农业发展,很多跟数据农业有关。对于中国来讲,我们现在农机利用率提高很快,甚至到无人机领域可能独步全世界了,这里面怎么通过中国的一些技术,包括工业技术、信息技术,中国的农村里面都有有限信号的,美国的很多农村没有信号的,我们就可以操作无人机。中国如何在新一代的数据革命和旧有的工业基础上快速融合,这是中国的一个核心问题。
王詠:您觉得技术在农业上可能比工业上更加代表一个国家的先进水平。是更快的反映过来,工业上要迭代的,农业上这个种子好明年我就可以换种。
农田管家CEO余洋
余洋:我同意张弓的观点,单从亩产来说其实中国并不差,我可以从人口角度上给大家分享一个数据。美国的第一产业农业从业人口大概不到2%,中国现在应该是27%。美国农业的大规模升级换代实际是在农业从业人口降到30%以下开始发生的,而中国的时间点是在14—15年,中国的农业从业人口才降到从业人口的30%以下。整个农业看起来是第一产业,但是跟第三产业密切结合,美国农民的占比虽然只到2%以下,但是第三产业为第一产业服务的占比非常高,美国的农场几乎都是公路可以直接通到密西西比河才能见到航运码头,直接运到海运,所以向全世界输出他的农产品,在整个物流交通部分跟二、三产业的结合优势体现的比较大,种植方面比中国农民的效率并不见得大很多。
中国现在一亩地,以粮食作物为例,大约300块钱左右的利润。美国差不多也是这样,但是美国农民户均拥有的土地面积跟中国差别非常大,中国户均拥有7-8亩地的农民仍然占了70%左右的面积。一亩地300块钱,10亩地一户人家大概3000块钱,直接带来的结果是完全不如进城打工一个月的收益。对比美国和中国的差距,可以从从业人口或户均占有的土地面积看出端倪,人均拥有的土地面积更大的时候,中美农民的差距就真正变小了。
天翔航空合伙人阙仁文
阙仁文:为什么从农业做反击?从历史来看,大部分战争都是因为粮食而起,粮食作为战略物资,平时感觉不到,真正产生战略性竞争的时候,它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东西。
第二,我认为可能从美国南部的农场主,也是特朗普的一个大的仓,这对他是一种打击。
第三,从经济学来说,中国的农业的亩产可能跟国外的差距现在不是那么大,但是如果算人均效率其实差别很大。正是因为如此,中国跟美国的大农场对比,成本的敏感度、收益的期望值上竞争力会差很多。包括玉米的价格现在差距非常大,这可能是一个打击对方、保护国内的中国农民的措施。因为中国农业现在在转型的关键时期,需要一个过渡期,我认为这可能是这方面的策略。
金明德:第一,两国最大的区别是我们在对农业的认识上还是不一样的。我觉得农业不是一个很传统的,应该说需要一个高科技领域,因为很多高科技技术确实要优先用在农业领域,无论是数字化、信息化也好,还是无人机也好,可以大大提升我们的效率。
第二,现在国内农民虽然人口基数大,但是有多少农民会种地呢?接下来中国农业需要更多的专业化分工,专业的团队做专业的事,所以我们会看到创业公司有很多专业化的农事服务、知识服务,各种农事的服务团队会出现,中国农业未来跟国外对比,这方面是我们重点发展的领域。
第三,应该有更多年轻的或者外界的人进到这个行业里面来,才能改变这个行业的传统属性,无论从企业端还是从种植端。
58农服CEO黄志光
黄志光:我从另外一个维度谈这个事情。因为我们更多说的农村是农民,看起来我们打的是中国的所谓高科技产品,其实那些高科技产品都是特别低端的粗加工,农民是中国最不稳定的群体,他们本质上都是农二代、农三代,而在农村真正从事农业的人,农一代非常少。
第二,针对贸易战来讲,或者我们本身看到的也是一个悖论,凡是好的产品,其实都是一些原生态的产品。我们鄙夷的产品,包括中国进口的大豆,都是转基因大豆,这些是特别强的悖论。
天天学弄CEO赵广
赵广:因为我们是做农业的,算上教育,所以对人关注的比较多。举个例子,在我们线上有一个课程讲修建,当时老师讲一年树怎么剪,二年树怎么剪,有一个农户问四年树怎么剪?农民有时候出现这种问题,不能举一反三,中国农民的平均受教育年龄,大概在六年到七年这个水平。但是美国和日本,平均受教育水平在13年以上,至少是在中专或大专以上,所以他们具有自我更新和迭代能力。
一个行业强不强、效率高不高,还是看这个行业的人才密度。中国改革开放以后,农村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到一线、二线城市工作,在一线从事农事操作的反而是中国受教育水平最高的人,不管是生物类技术,还是大数据技术。国内也有很多做的非常好的公司,甚至有些国外做的好的其实也可以引进,但是有些农户、农民对于新的东西的接受度比较低,或者说有一个接受过程,其实就是因为有从小农到职业农民的转型。这也在国家的政策上有些体现,早期政府的扶贫是以补贴式扶贫,哪个地方缺钱穷就给钱,后来变成送“技”下乡,现在变成了送“智”下乡,除了智慧可能还需要其它的东西。我们看到除了民间的企业在做这方面的事,政府也意识到中国农民需要在观念上进行调整。
王詠:新技术在普及过程当中,真正的农业从业者可能对新技术的接受能力还是有很大差别。
黄祖舸:这个问题一定程度上也触及到中国农业生产效率为什么这么低的原因,这也是美村为什么定位通过集约化做的原因。生产效率低,2017年农业GDP占8%左右,有41%的常住人口,按照户籍人口57%左右。为什么效率那么低?可以从两个视角,一是土地碎片化,一个是科技化水平偏低,两者之间有交互关系。如果土地碎片化程度改善比较惨,科技化水平的提高就会受限。那么“碎”到什么程度呢?余总刚才也提到,差不多21亿亩耕地,2.2亿农户分,每一个大概8亩左右,和澳大利亚相比,这个数据是1:7000,和日本相比是1:10,所以土地碎片化的程度极高,严重制约了科技化水平的提高,这两个互为因果。
换而言之,这是必然,这可能和地缘相关,因为亚太地区的历史都是从游牧发展到农耕再发展到工业,人头很多,城镇化速度慢,就比较碎片化。
王詠:刚刚几位都重复集约化生产问题,美国都是大规模、大农业、大农场主,问题来了,土地都碎片化,碎片化又制约了高科技技术的应用普及,第一步就要解决碎片化的问题。你们觉得在中国解决碎片化的问题,土地首先要流转,流转之后集中在个别少数的企业过个人手中,大农场主或大的农业集团,这是第一步,这一步能实现吗?或者多长时间能实现?
第二个问题,如果都实现了,这些剩下的劳动力,现在还有5亿农民,如果降到3%以下,刚刚余总说降低道路3%以下,剩下的人怎么办?
美村科技联合创始人黄祖舸
黄祖舸:首先回答第一个问题。解决土地碎片化的两个核心方法,一个是土地流转,一个是土地托管。土地托管可能和土地流转相比有一个明显特点,就是它在不改变土地承包经营权的情况下。
王詠:你觉得未来流转是方向还是托管是方向?
黄祖舸:两者并存,如果新型的农业主体成长速度比较快流转会进一步加强,如果新兴成长速度流转比较慢托管会加强,但是整合速度和成本低很多,这是核心点。
王詠:如果说流转的政策有,法律上支持流转,有可能托管这个事不存在了,有没有可能?
黄祖舸:应该不会,原因很简单,因为托管是商业。
金明德:我补充一下,现在流转最大的问题是经营权的问题,很多老百姓向土地流转不会那么快,这是我个人的观点,2050年至少还会有几千万散户,未来应该是土地托管形式,很多专业做服务的去托管土地,这是中国未来很重要的趋势。
黄祖舸:第二个问题,当中涉及到城镇化速度有关系,这是一个核心点。首先土地流转,实际上农户可以增收租金,而土地托管得参与进来。
王詠:问题是我们要把从业人口降到3%以下,他就不能参与。
黄志光:其实农民不是天天一定要种地的,他有收入,可以解决收入问题,无论是托管也好还是流转,解决他的收入问题。
张弓:第一个事情,我们要认清中国70%-80%的农民只有七八亩地,意味着现在的家庭收入里面农业只占家庭收入很少一部分,农业并不是提供户籍人口超过50%,还是常住人口超过40%,并不是提供这些人的主要经济收入来源。而我们发展农业是要把这块提高效率,就像刚才几位说的,这些从业人口释放出来以后,其实有利于第二产业、第三产业,包括整个中国的城镇化进程。
余洋:我们主要在解决帮农民种地的问题,可以直接给一个结论,现在农村不是劳动力过剩,而是劳动力不足,这块劳动力释放出来向第二、第三产业,是很明显的信号。在新疆可以看到,因为新疆是涉及到维稳的要求,实际不太鼓励土地流转,农民失地之后有可能造成一些不稳定因素,所以比较鼓励入股,实际就是一种土地托管方式,就近做粮食粗加工以及流通企业,消化释放出来的劳动力,这在新疆是比较成熟的模式。
王詠:大家觉得农村的信息化和互联网化主要集中在哪几个点?哪些点最需要立刻马上进行信息化、互联网化,关于农村、农业两个方向。
金明德:我们在这个行业已经摸爬滚打四年时间,切到农村一定要切到老百姓的刚需,做互联网才是最直接的。我知道有几方面,第一是整个农业生产过程中需要什么,比如知识付费还是短视频,这是刚需的东西。第二是农村的社交,类似快手这样的短视频平台为什么在农村先起来。第三点,现在的电商很难沉下去,我觉得这是行不通的,目前做信息化。
针对农业企业来说,核心重点还是,一定是急需要信息化的,现在张弓做的服务,不管是服务农民,还是服务企业端。
张弓:我说两点,我们针对农业的比较多,而且农业是个紧迫的问题,现在中美的贸易冲突要求我们必须现在立刻给解决方案。我认为针对于数据或信息化在农业领域的行业应用可能从两头切入,一种是从最基础的生产端切入,另外一头是从上面切入。举个例子,我们通过观察中国、美国今年种了多少大豆,包括阿根廷、巴西,一个是底层层面,一个是上层层面,都得现在去做,虽然我们有具体的困难,但是现在就要面对世界上这些对手。
王詠:美国有很多大豆带、小麦带,各种产业带。中国在这方面看起来似乎不稳定,比如今年我们种了土豆,但土豆不行了,明年改种棉花,这方面未来从事的服务肯定跟政府、企业都有合作,你觉得中国未来有没有可能也会逐渐把产业带固化下来,同时产业带借助黄总他们这种集约化形成基于产区和消费区的对接。
张弓:我觉得农业最核心要解决的问题就是供需平衡问题,什么地方种这个东西最好,这是农业本身的部分。另外,我种出来的量跟我需求的量要相匹配,因为种多了没人消费,种少了短缺,所以您说的问题是最合适的,从上下两个角度去做。第一个,从宏观上知道大的数,供需多少,或者不仅是中国范围,从世界范围。从底层上,生产端要及时反馈,比如今年大豆种多了还是少了,不仅是对于每个企业,对于每个地区,甚至对于国家来说都特别关键。相信最后有这两方面的数据基础,中国也会形成像其他国家一样优势种植带、优势种植模式、优势种植技术和最终的优质产品。
王詠:最后一个问题,我估计你们应该都没有住在农村,但是留在农村创业,从事关于农业的事,未来一直坚持做这件事,未来还能坚持下去最大的动力在哪?
佳格田地CEO张弓
张弓:我觉得很简单,就是解决中国的粮食安全和千万农民的生产生活问题,这是必须要有人做的,我也是想用技术助力这个过程。
余洋:我觉得顺势而为。创业这件事情很重要的是,我们很明显的看到中国第一产业在农业里面蕴藏了非常多的势能。未来三到五年,整个农业会成为压抑很久的力量,底层的产业结构会发生变革,这么大的机会中,我们觉得是最大的风口,没有道理不去参与进来并且坚持下去。
阙仁文:我认为中国农业几千年来到现在,还属于1.0版本,现在已经工业4.0了,亟待转型面对全世界的竞争,在这个转型期当中是一个巨大的风口,我们看好这一点。
金明德:大家虽然有各种困难,包括行业里面有痛点,还是各企业创业公司遇到了各种问题,这是非常正常的。就是因为行业有痛点、有需求、有问题,我觉得才有机会,这是我们一直在这个行业坚守的重要原因,我们认为中国农业是未来一个很大的空间,包括未来一个很大的蓝海,这是我们坚守下去的最重要的理由。
黄志光:中国这么多年信息闭塞,信息问题其实是农村最核心的难题。我们通过这两年的发展也看到信息特别大的力量,也看到里面特别大的机会,你可能想象不到我们两年之内可以做一个月活千万的产品出来,但在农村可以实现,这样一个数据可以推动我们一直往前走,也一定会找到机会。
赵广:我做农业还是从商业角度思考,因为做企业必须考虑市场空间和用户的痛点。为什么以前做农业特别是互联网农业会有很多困难,农村跟一线城市的互联网进程是不一样的,城里面的互联网是先从PC时代再到互联网,农村是从以前看电视、听广播直接跳到移动互联网,PC时代一台电脑几千,但是手机只需要几百一千就够了。这种场景下,我觉得农民也不应该是互联网的移民。
黄祖舸:在美村土地管理平台当中,订单集约化,有了订单再种地,农户挣到钱,又落地,又有获得感,这是核心。
王詠:我本人做公益,也经常去农村,我自己也是农民出身。我能感受到农村在中国多重社会里面处于非常低的参差,整个中国的农村社会,中国的农民生活跟我们在城里,很多人都无法想象。今天在农村互联网技术推动农村的产业革命,我们也看到很多希望,我内心也很欣慰。
时间原因,今天就到这里结束,再次感谢台上的各位嘉宾和台上的听众朋友们,谢谢!
文章来源:亿邦动力网